同治帝皇后阿鲁特氏,她是被慈禧逼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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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鲁特氏,接下来听听趣历史小编讲一讲他的一些故事。

  同治十一年,贪恋权力之慈禧太后再也无法拖延同治皇帝的亲政时间,只得于当年九月为其举行大婚典礼。通过选秀被慈安太后力荐之阿鲁特氏经大清门被抬进了皇宫,成为了同治皇帝的皇后。

  对于阿鲁特氏,年幼的同治皇帝展现了自己多情柔软的一面。对于同治皇帝和阿鲁特氏之间的关系,《满清外史》中有过这样的记载:

  载淳成婚后,见阿鲁特氏气度端凝,不苟言笑,始终敬礼之。宫中无事,尝举唐诗问阿鲁特氏,则背诵如流,心益喜,故伉俪綦笃,而燕居时,曾无亵容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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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成婚之前,两宫皇太后大揽朝政,无所事事、独居养心殿的同治皇帝就在太监和近臣的撺掇下,提前开发了其在男女方面的情趣,甚至一度闹出了“断背”、“狎妓”丑闻。但对于自己的皇后,年幼的同治皇帝却始终以礼相待,举案齐眉,始终没有对其有过“亵容狎语”。如果,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或许同治皇帝也能像孝献皇后规劝后的顺治皇帝一样,成为一代贤主,流芳后世。

  当时,阿鲁特氏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自己悲惨而短暂的一生,从开始到崩逝,阿鲁特氏在慈禧太后这个晚清政权的实权最高统治者眼中,似乎步步是错,一无是处。

  同治十一年二月份的“选秀”中,“那拉氏(慈禧)独喜侍郎凤委女,欲以中宫处之”,但是出身名臣、姿色俏丽的富察氏,“举止殊轻佻,钮祜禄氏(慈安)及载淳皆不之喜”。而慈安太后则更钟意于自己的表姑侄女,也就是自己的亲姑姑——郑亲王端华嫡福晋钮祜禄氏的外孙女,阿鲁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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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料记载,这位“年稍雅于凤女,貌亦较逊,而雍容端雅,望而知为有德量者”的小姑娘,深得慈安太后圣心,并极力推荐给了同治皇帝。于是,“册立中宫之议遂定”,而被慈禧太后看中的富察氏则成为了惠妃。

  同治皇帝对皇后人选的最终确定,乃系其和慈禧太后之间产生“母子矛盾”的主要起因。慈禧太后为何不喜欢这个“堪为中宫”的温婉贤淑女子呢?

  1、阿鲁特氏的外公乃系郑亲王端华,也就是咸丰皇帝临终为同治皇帝安排之“赞襄政务八大臣”中,排位第二的皇室宗亲,其和慈禧太后最大的仇人——肃顺乃系亲兄弟俩。阿鲁特氏有着如此背景,慈禧太后还能看中她吗?当然不可能了!

  2、《满清外史》有载:

  载淳继立,虽以两后并崇,而仍微有区别。钮祜禄氏称母后皇太后,那拉氏则称圣母皇太后,盖援明万历朝故事也。然那拉氏因是之故,心滋不悦。

  也就是说,当时的晚清朝堂,虽然是两宫皇太后以“垂帘听政”的形式,代行皇权,但实际上,身居中宫的慈安太后才是晚清政权实际上的一把手,而且“钮祜禄氏颇能主持政务”,慈禧太后再嚣张跋扈,在其面前也只能恭顺服从。慈禧太后想要成为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想要越过慈安太后的唯一办法,就是牢牢掌握自己的儿子——同治皇帝。

  但在选后问题上的失败,让慈禧太后这唯一能顾掌握实权的机会,也变得渺茫。睚眦必报的慈禧太后必定会将这口怨气发泄到阿鲁特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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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并不被慈禧太后看重的皇后,却偏偏得到了同治皇帝的特殊恩宠,这看似幸运的恩宠却成为了阿鲁特氏悲惨命运的开端。

  根据史料记载,慈禧太后以“其子之敬礼阿鲁特氏”而“益忿怒”。每次阿鲁特氏前来请安,慈禧太后从来都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从未尝假以辞色”。慈禧太后甚至直接干涉同治皇帝的后宫生活,对同治明言:“慧妃贤明,宜加眷遇。皇后年少,未娴礼节。皇帝毋辄至宫中,致妨政务”。除此之外,还派太监监视同治帝的后宫临幸事宜,让同治“大不怿,于是终岁独宿乾清宫”。

  同治皇帝对后宫妃嫔的全部放弃,并未让慈禧太后放弃对其后宫生活的干涉,更没有停止对阿鲁特氏的排挤。

  慈禧太后喜好淫秽戏剧,阿鲁特氏陪同看戏的时候肯定不好意思,往往会“回首面壁不欲观”。慈禧太后认为这是皇后对自己特殊癖好的鄙视,甚至是瞧不起自己的举动。

  阿鲁特氏平素“美而端重,见人不甚有笑容”,唯独见到自己的皇帝,见到唯一能给予自己温暖的爱新觉罗·载淳,才会“微笑以迎”。这既是一个皇后的本分,又是一个正常女子再正常不过的表现。可慈禧太后认为这是阿鲁特氏“狐媚惑主、屡加训斥”。

  面对身边近侍人员对自己“应昵慈禧,否则恐有不利”的建议,阿鲁特氏的回答则直接触及了慈禧太后的底线:

  敬则可,昵则不可。我乃奉天地祖宗之命由大清门迎入者,非轻易能动摇也。

  所谓“大清门”,乃系“大内第一正门,规制极隆重,自太后慈驾、皇帝乘舆外,皇后惟大婚日由此门入,文武状元传胪后由此门出,此外无得出入者”。高高在上的慈禧太后,虽然握有晚清朝政大权,但其“未从大清门入”的遗憾伴随了她的一生,也是其最不愿提及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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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鲁特氏身为皇后,这句话原本无可厚非,但严重伤及了慈禧太后的自尊,让慈禧太后对其生出了“切齿痛恨”甚至生出了“有死之之心”。

  但是,处事谨慎、恭敬小心的阿鲁特氏并没有再让慈禧太后抓到把柄,直到“远离宫闱、热衷狎妓”之同治皇帝的临终。“知慈禧不欲帝近己,则亦远帝”的阿鲁特氏终于有了一个在近旁服侍的机会。慈禧太后也终于找到了把柄,以其“此时尔犹狐媚,必欲死尔夫耶”的罪过,“顺手批其颊无数,慈禧手戴金指甲,致后面血痕缕缕”。不堪受辱的阿鲁特氏“殉节之志遂决”,在同治皇帝驾崩后万念俱灰,很快崩逝随先帝而去。

  对于阿鲁特氏而言,出身名门、背景强大,贵为中宫皇后还能得到荒淫之帝王的特殊恩宠,可谓幸运;但就是这份天赐的幸运,让阿鲁特氏从一开始就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慈禧太后,让其原本应该很幸福,甚至会对同治皇帝形成诸多正面影响的千古佳话变成了一段短暂的悲凉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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